Pascal的Susanne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
Susanne為何要趁Pascal不在的時候找我按摩
她是唯一在一周前用email跟我預約按摩的
也是我唯一的女性客戶

Pascal是Susanne的老公
是柯西嘉人
他出生在沒有人生愁苦的亞得里亞海
Susanne跟著他陸續住過倫敦 巴黎 和 南法的蔚藍海岸
16年前選擇定居Stockholm北方40公里的
機場小鎮Marsta
去年這個時候
我在他們家樓下住過兩個月
Pascal已經是我的老顧客了
他見證了我最精華的按摩學習過程
我熟悉他每一束肌肉彎曲的弧度
用油的比例
和所有他因為敏感而會顫抖的位置
然而 這段期間 Susanne卻一直沒當面過問過我的按摩

今年春天
當我例行性每月去Marsta按摩時
房東半開玩笑地對我說
昨晚Pascal幹了Susanne兩次
房東的書房位在他們臥房樓下
那天晚上他熬夜趕會計工作
在回給Susanne的email裡
我慎重地解釋
我幫女性客戶按摩的原則
如果她有一點不自在就請作罷
因為我會請她裸身
並且用腳板去蹭她的私處
之後她一直沒回我信
直到我到鎮裡的第一天晚上

我才在寒暄中確定她要我的按摩
幫她按摩的同時
我仔細端詳瑞典女人的身體
腰部到臀部收束變化的戲劇性
以及所有弧線構成的柔軟感
私處的息肉搭配著嫩白的皮膚
呈現乾淨的Latte色
在我按摩大腿內側時
她先是起雞皮疙瘩
股側的肌肉接著因緊張而稍微隆起
我用手過加熱後的油
撫摸舒坦她的肌肉緊張
然後再放慢大腿內側的按摩速度
過程中她沒說話 連眼睛都閉著
我分辨不出她喜歡或排斥我的按摩

Susanne跟Pascal有一樣好的身體延展性
六年來 每個週六早上
夫妻倆都一塊上瑜珈課
除了幾個Susanne身體不舒服的週末
夫妻都共乘著五門BMW出門

接著幫Pascal按摩完後
Susanne邊付錢
邊當著Pascal的面邀我上他們的瑜珈課
我隨口應付了兩句
口氣就像年初答應跟他們去滑雪一樣

那個下午 深秋的Marsta已不再綻綠
住宅間的過道 滿是一掃而淨的橙黃樹葉
讓街景靜定而鬆軟
去年我來回Marsta和Stockholm的這兩個月
窗外的橙黃 不因車行的速度馳騁
那是一種完整的宣示
橙黃的完整連續宣示